第79章 不朽的子弹与燃烧的锁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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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语，但她没有痛苦，只有满足。

她依然维持着狙击的姿势，依然紧握着枪械，依然保持着射击后的动作。

她的脸上，带着一丝战士最后的微笑。

风雪之中，冰雕般的身影矗立不倒，凝固成历史的一部分，成为人类抗击邪神的丰碑。

娜塔莎·亚伊凡诺娃，殉难。

她的子弹，成为史诗。

“你既然是深渊的使者，为何反抗深渊意志？”

巴尔扎克站在废墟之上，听着全视之眼低沉的低语，像是在宣判他的背叛。

他低头看着自己布满深渊符文的双臂，咧嘴大笑，笑得癫狂。

他曾经痴迷深渊的符文，曾经为了研究它们而不惜让自己堕落为半深渊生物。

但现在，他站在这里，站在人类最后的战场上。

他知道自己是谁。

“哈哈哈哈哈！深渊，你问我为何反抗？”

他扬起双臂，狰狞地撕开自己的袖口，露出遍布全身的深渊符文。

他是巴尔扎克，深渊符文学者，他是知识的探求者，他是深渊的背叛者，他是人类！

他是唯一一个能用深渊之力，反抗深渊的人！

“你只是我踩在脚底的踏脚石，凭什么让我服从你的意志？”

他大笑着，手中的符文绽放出血色的光辉，他的双眼燃烧着疯狂的狂热。

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，鲜血如喷泉般涌出，他抬起手，将自己的血液抹在自己的符文之上。

一瞬间，整个战场都被符文的光辉点燃。

“我可是，巴尔扎克。你的主宰！”

锁链，锁住邪神

深渊的符文开始崩塌，巴尔扎克的身体也在逐渐化作纯粹的符文能量。

他的肉体正在燃烧，他的灵魂正在分裂，但他的笑容却愈发狂妄，愈发坚定。

“全视之眼，你不是想用你的视线冻结一切吗？”

“那就让我来试试看，看看你的眼睛，还能不能再转动一次！”

无数深渊符文在天空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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